“我比这世间大多数的男子做的都要好。”
“你体谅体谅我好吗?”
叶怀璋说了很多很多。
多到乔纾辞迷迷糊糊被拉着上了马车,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风卷起车帘,乔纾辞的目光空洞,扫过那些围观并带着各种情绪的街坊邻里。
其中包含着同情。
也夹杂着讥讽。
甚至还有不屑。
每一个目光,都如同淬了毒的箭矢,刺入心扉。
突然间,乔纾辞转过身来,目光定定地凝视着叶怀璋。
“怀璋,我认为,你刚才的话并不妥当。”
“是你要求我无思无虑,展现真性情,不掩饰夫妻间的坦诚,又说你爱极了我的率真和吃醋。”
“为何现在却将疯疯癫癫、凶悍善妒的恶名贴在我身上。”
“我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结果你却在责怪我。”
叶怀璋感到一阵不快,眉头紧锁地辩解道:“并非责怪你。”
“在闺房之中,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迁就你。”
“但是,外出时,你必须保持一定的分寸,否则别人会如何看待我们。”
“特别是你。”
“你是乔老太师的女儿,你的每一个言行都关系到乔家的声誉。”
“待会儿回到府中,我任打任骂,只要你能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