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身的销量也十分喜人，预售量就接近十万！
明明均订才十多万，可买实体书的人却更多。
实在有些搞不明白。
只能证明网络真没有那么普及，还有许多市场潜力可挖。
两天时间，《人生长恨水长东》竟然也卖了11万多册，在微博新书榜前十名里面属于销售最多的那种！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畅销书作家大概是想避开寒冬季节，也没有那么多高产的畅销书作家。
秦川看到眼前的销售数据，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网络圈在目前来看的确有些水浅了！
百万均订级别的根本看不到踪影，可百万级别的畅销实体书却有不少。
他转移目标读者的动作很微小，到时候可以兼顾实体与网络。
网络订阅虽然不高，可读者们都是真正活跃的网友，可以在全网络都有名气，名气在很多时候作用都很好。
不过这样一来也会有些坏处。
很多实体书，尤其是写严肃文学的作家们会看不起网络出身的同行，无非是觉得对方写得又多又长，并且还在讨好读者。
评奖上面就要受到歧视。
然而秦川早就明白事情真相了。
各种奖、文学奖现在其实已经沦为一种宣传方式，参选、得奖就是为了卖书。
既然自己的书直接就能卖出去，何苦要去参加那些奖项？
就算没得到奖，也不意味着不是好书。
没得到奖的经典多了，像《西游记》谁给吴承恩颁发过奖吗？
流传千古就是最好的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