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力气像被什么抽走似的。

    时暖缓缓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湿哒哒的头发黏腻在脖颈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嘴唇却很白,活像个怨气冲天的女鬼。

    这样多久了?

    一个月,快两个月。

    她是被训练出来了吗?有受虐倾向了?

    时暖自嘲一笑,机械的回到房间里,穿衣服下楼。

    保镖站在门口,看到她立刻打起精神。

    “问你们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要见他。”

    “先生他……”

    “立刻。”

    时暖眼神灼灼,不容置疑的冷声,“让他回来,我现在要见他。”

    保镖看着她脸上不容置疑的神色,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出去打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陈嘉禾回来。

    “说,什么事?”

    时暖周身的气质很冷,“我要回去上班。”

    男人皱着眉头,眼神漆黑,似乎在责怪她没事找事,或者是等着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时暖看着他的眼睛,泛着红血丝的眼里充斥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陈嘉禾,你必须让我回去,否则我想方设法也会报警,不信你就试试。”

    这样的威胁,若放在以前定然是没有用的。

    令她意外的是,他这次竟然默认了。

    第二天,保镖开车送她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