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出来的那一瞬间,二伯母万念俱灰。
她跌坐在椅子上,看着拿一箱闪闪发光的金子,只觉得眼睛扎的生疼。
见二伯母不说话,老大夫便将二伯母找他的整个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并拿出了众多证据来证明此事的真实性。
一时间,前厅里鸦雀无声,谁也没有想到,日日给云南笙送点心送粥的二伯母,竟然只是为了早日毒死他们。
此时,云南笙和二伯母遥遥对峙,之前传的“认错佳话”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老二,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平日里脾气尚好的许太奶奶气的满脸通红,她一拍桌子,怒声喝道。
“娘,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二伯母还想再挣扎一下。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许老太太嫌恶地瞪了二伯母一眼,“许律,你给我找人彻查此事,查不明白你连带他们都给我受罚。”
“是,母亲。”许律沉声应道。
“来人往,把这毒妇给我关到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许太奶奶眼神凌厉,“关押这毒妇的柴房,就辛苦南笙管理了。”
“是,奶奶,南笙不辛苦。”云南笙规规矩矩地行礼,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许府下人的办事效率相当快,不出一个是陈,二伯母全身的金贵物品便被扒了个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换上了脏兮兮的麻布衣。
即便是被关在柴房里,二伯母也不消停我。
“云南笙,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能耐啊,先是挤兑我的呕血,然后抢了我的主事权,再接着这府里就容不下我,想让我倒台被我。”二伯母隔着窗户,朝着云南笙恶语相向。
“二伯母,我想你搞错了,是你容不下我和我相公。”云南笙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不屑于和二伯母争吵。
“你个小贱人,我告诉你,你和你那‘傻子’相公都不得好死,啐。”二伯母双目猩红,朝着云南笙啐了口吐沫。
要不是隔着柴房的铁窗子,云南笙毫不怀疑,二伯母现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云南笙忍得了,可许鸿易忍不了安全。他一个热血男儿,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侮辱还无动于衷呢?
毫不犹豫的,许鸿易放下手中的点心盒,拿起柴房的钥匙,大跨步朝着柴房走去。
察觉到许鸿易周身散发出的杀意,二伯母退后了几步,离的那窗子远了些,警惕地打量着许鸿易:“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还是你的二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