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柳长老，在妖族之中，处于什么地位？”我问。
柳长老说：“我是蛇妖之中的年长者，大家称呼我一声柳长老！我在妖族的地位不高，属于很边缘的角色！何不把我当个屁给放了。”
孟小妞目光十分地乖戾，盯着柳长老。
身上散发出来的金光笼罩在柳长老身上。
柳长老直接跪在地上，将黑袍脱下，露出佝偻的身躯，双手上，还有些蛇鳞哭丧地喊道：“妖尊大人，我也没有办法！新妖王的手段太狠毒了。我也是被逼的。”
孟小妞金光凝聚，一枚极其锋利的细针钉在柳长老的眉心处，直接刺破他肌肤，立刻有鲜血流出来：“让它们都给我滚出来！”
柳长老魂都吓没了，喊道：“快快出来，拜见妖尊大人！”
四周土壤翻动，立刻有上百条蛇类冒出来。
有一些是半蛇半身，大部分是完全蛇身，只是从眨动的眼珠子之中，可以看出它们已经具备了简单的灵智。
孟小妞双手一挥，又凝聚出几十根金针，四处散开，落在众多蛇类的脑袋上。
“妖尊大人，罪责在我。我愿意以死赎罪！只求你放过它们！”柳长老苦苦哀求，咚咚地磕头。
地面的石头已经染红鲜血。
孟小妞冷冷地说：“蛇性善变，我不会再相信你们！”
柳长老转动身子，朝我看来，说：“这位高人想必就是孟大师！我们的部族有条赤练蛇，叫做孟婴蛇。乃是您的弟子，请您看在孟婴蛇的面子，放它们一条生路。”
这只老妖物，倒有些责任感。
我抬抬手，示意孟小妞不要激动。
“孟婴蛇在哪里？在这百凤坡大墓之中吗？”我问。
柳长老见我希望，忙说：“孟婴蛇嘱咐过我，不要归附新妖王！她师父会来诛杀新妖王的。至于她去了哪里，我不知情！有可能就在百凤坡里面。”
我上前，一把掐住它脖子，问道：“说实话！”
我一掌拍在它胸膛之上，震碎了它的妖气，直视它的眼珠子。
“我与孟婴蛇意见相左。它是让我逼走的。可它的确报出了你的名号！”柳长老眼珠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