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点头。

    应月抿紧唇瓣,突然,她抬起眼眸,神色几分惶恐和紧张:“不好,垂烟!”

    倒不是要帮老妪隐瞒,只是垂烟贸然前往,怕是会打草惊蛇。

    何况老妪记得他们。

    若是此事和他们牵连不清,怕是会引来祸灾。

    谁能想到,竟是冯将军的幼儿丢失,若是垂烟已报官,应府怕是要搅进这滩浑水中。

    应月轻啧一声,她吐出一口气息。

    “人怕是还未到达衙门,现在去拦应当来得及。”洛神医道。

    他自是清楚应月的疑虑因何。

    只是让他奇怪,若那老妪真是拐卖幼儿之人,为何要抱着幼儿前来此处?

    莫非,此事还和他有些关系?

    洛神医也不由得压低眉头。

    他和冯府倒是有所往来,可也是正常往来,深的关系再无,更别提恩怨。

    老妪为何要抱着冯将军的幼儿前来求医?

    何况,前几日他刚去过冯府探过那婴儿的脉象,婴儿脉象平稳,身体康健。

    今日瞧着面颊异红,难不成那老妪还能对一个婴孩下药不成?

    洛神医将心中疑虑尽数吐出。

    魏平压低眉头,他绷直嘴唇,低眼沉思。

    “暂且不要打草惊蛇,老妪一事更不要告诉外人,魏世子可有马匹?我去拦着垂烟。”应月从椅子上站起,面色沉重,低头俯视魏平。

    “我带你。”

    魏平同样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