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实上并没有这个意思,全靠他们自己脑补。荣年听了,也觉得听起来像那么回事。

    荣逸风不大赞同:“这可是我表妹在大街上捡回来的人,我大伯竟然都将他提拔为户部左侍郎了,这般器重难道不是想将他培养成一个好女婿吗?而且我都听人说了,你之前与他关系好得不得了。”

    “他是我捡回来的?”荣年忽然觉得心底泛起一丝酸涩。

    明月边收碗边说:“是啊,小姐你不记得了吗?当初是你在大街上见他孤苦伶仃的,便把他带回来做了老爷的得力干将。”

    ……

    荣年原以为任褚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丁,又或者是荣家的远方亲戚,没想到竟是荣岁意“又”一个捡回府的人,而且对方还备受荣则安喜爱,被认为是荣家女婿的不二人选。

    呵。

    荣年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留下荣逸风与明月面面相觑。

    荣岁意乖乖地守在房间外面,见他回来立马笑逐颜开:“你总算是唠完嗑了,你不回来我顶着这一身都进不了我自己的房间。”

    荣年打开门正想让她进去,却听见她抱怨:“这个任褚说给我带好玩意,到现在都没过来。”

    ……

    “咚。”

    门在荣岁意眼前被重重地关上,里面的人声音刻意地冷淡:“孤男寡女不合适,荣侍卫请回吧。”

    人设扮上瘾了?

    荣岁意嘴角抽搐,可惜的是大厅广众之下,她不能采取强行进入的方式,最后好不容易才忍住破门而入的想法。

    换过来后,你就完了。

    她甩手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可是这种潇洒持续到后半夜就消失殆尽。

    荣年睡的床太硬,硌得她这个这么些年都睡大软床的千金之躯浑身难受,也奇怪之前几次明明都忍受下来了,但偏偏今夜是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荣岁意悄悄起身,摸到自己房间,见已经灭了灯,便推开门,做贼似的进去,摸索到床边。

    “荣年……”她小声地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