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终究还是要面对。
携着黎慕心,颜翼辰同他们告了别。临走前,神眸不舍地望了房门一眼,冷然紧闭,完没有再打开的迹象。
黑色低调的宾利车里,颜翼辰一脸凝重地同黎慕心探讨那晚的床.戏。
他只记得那晚在酒店里几人高大严实的围堵,但围堵之后他被带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却一点印象没有。
再醒来便惊然发现他躺在黎慕心的房里,然后就是好一幅惷光旖.旎的景象。
“慕心,记得那晚我做了什么?”
见黎慕心娇羞地点了头,颜翼辰只觉瞬时被什么狠狠一击,那双明暖的眼眸也瞬时缩紧,暗黑。
“我真的,对,做了那事?”
似是不敢相信,颜翼辰又重复问了一遍,黎慕白红着脸颊将上衣向下微扯了扯,那点点红印岂能有假。
他如遭雷击,心底被猛然掏空,满脑海都是钟无艳。
钟无艳。
五脏六腑忽而疼的无以复加,他掩紧胃部将头抵在方向盘,黎慕心不知何因紧张轻喊。
没人知道,他也会胃痛。
在南城那段较为贫苦的日子里,他们只顾工作,常常忘了身体。
没空闲吃早餐,两分钟便解决午餐,至于晚餐,多数都以空腹陪酒为常态。
她的胃病由来已久,他却是跟她在一起之后才积得这种病。
再一次想起钟无艳,颜翼辰慌然将黎慕心送回府邸之后便直接驱车赶去医院。
病床上,无艳已经睡了。平常这时候,大家都不会贸然叩门,却是颜翼辰再不能忍受这焦虑之心。
轻轻阖上门,千雪冷脸对着颜翼辰,“难道不知道无艳体力透支需要静养吗?”
字字诛心,颜翼辰对千雪再没了以往的锐气,只是掩紧眼眸用着近似苦求的语气:“我不出声,只是想远远地望着她。”
“晚了!之前是她苦苦哀求给她一次机会,现在出了事才良心顿悟跑来忏悔,难道不觉得很可耻可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