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听见秦奶奶叫,柳一一机械地站起来,此时她脑子里很乱。她明明在亦州由秦浩然的师母陪着又去做过一次彩超的,医生还说孩子发育的很好,就是有轻微的流产先兆,还给她开了安胎药呢。
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谁在撒谎?
浩然为什么不提这茬?
忽然想起去亦州前的那一晚,他说要带她却亦州产检,她问:“为什么不在兰城产检呢?”
“我不想别人知道。”
“这个别人包括秦南他们吗?”
“自然包括。他们只是我的保镖,不是我的军机大臣,不可能知道我部的秘密。”
秘密……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既然他不说,那她也不能提。
“奶奶,我不知道夏医师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我真的没有让他那么做。别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作假,唯独孩子不能作假,那是十月怀胎要生下来的呀。”
陡然看见站起来的柳一一夏山吓了一跳,但既然已经这样了,话是怎么也圆不回来的了,只能把心一横。
“说只有这样才能嫁进豪门,才能利用夫家的势力救的父亲出狱。我本不想答应的,毕竟这是违反职业道德的,捅出去还会受到院方的纪律处分。可是说得那么真挚感人,我被的孝心感动了。”
“柳小姐,我好心帮,现在出了事,怎么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呢?”说着转向秦家二老,“老首长,老夫人,孩子是做不了假的,但结了婚赶紧怀上问题就解决了。即使以后东窗事发,夫家看着孩子的面多半也就不会再追究了。柳小姐敢那么做,必定是打着这个主意吧。”
“老首长,老夫人,我是今天才知道她所说的夫家是秦家,如果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做呀,请老首长老夫人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次吧。”
听到这儿,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秦奶奶拍了拍丈夫的手,然后看着额头冒汗的夏山,清清冷冷地说:“说得倒是有理有据,可是咱们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冤枉了人家孩子,夏医师,可有人证物证?”
夏山:“……”
“既然没有,那我就当是撒谎。柳小姐是我们十三的女朋友,居然胆敢陷害她!”
夏山一听柳一一是秦浩然的女朋友,那张脸霎时就白了。谁不知道秦浩然是玉面罗萨,微笑中杀人于无形呀。
这下他死定了。
秦浩波见夏山双手抖得不行,轻蔑地说:“让秦家出手,还不够格。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的卑劣行径报给们领导,分分钟饭碗就丢了。而且,像这种要人品没人品要医德没医德的人,别的医院也不敢要,也就是说,在兰城卫生医疗界再无立足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