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几
个贡州老千都相视一笑,金边眼镜盯着陈少笑道:“这位小兄弟说话可真是风趣啊,不知道你老爸是做什么的?”陈
少说谎都不带眨一下眼,摆了摆手,十分装逼地道:“我老爸就在山西那边开矿的,家里就一点小生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都
说无形的装逼最为致命,这特么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啊,这特么是江州,你老爸在山西开矿?
我看到福姐脸都有些绿了,很明显也是忍受不了这个逼王之王。
“开矿的都是大老板啊……看来得在小兄弟身上狠狠宰一笔啊……”黑项链一个无声的玩笑,化解了尴尬。
我依次把茶端到几个人面前,可是在递给金边眼镜的时候……
他忽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隔着眼镜我都能感觉到他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挺面熟的啊,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金边眼镜微笑着说了一句。他
一句话,我的心像是被一块石头再次狠狠压着。卧
槽,难不成这几个人早就把我认出来了,只是故意装作不认识?
我暗自吞了一口唾沫,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我发现,黑项链和灰毛衣都是不约而同看了我一眼。我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可现在已经到了包间里面,我根本找不到任何借口再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对他们挤出一个客气的笑容。
不过几个人的目光很快收了回去,有两个大厅的服务员专门从外面端来了好几个托盘,上面都是赌桌上的人兑换的筹码。筹
码摆在各自的面前,我一看有一百、五百和一千面额的,粗略估计每个人面前应该有二十万左右。这
场赌局玩得不是很大,可我却知道一旦真的赌起来的时候,或许就不会局限于桌面上的这些筹码了。
“好了好了,筹码来了,你们想玩儿什么?”陈少最先开口,他已经表现得急不可耐了。
“听说江州这边的老板都喜欢斗三公,要不咱们玩玩儿三公怎么样?毕竟入乡随俗嘛……”灰毛衣笑着说了一句。可
陈少直接就开始拆台:“你听谁说的?别瞎说啊,咱们这边最流行炸金花!”灰
毛衣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估计他根本没想到陈少这头猪不管什么话题都能把话说到尴尬的死胡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