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围传来的各种赞美之声,陆迁迁一概充耳不闻,她也不和人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站在父亲身边。
把一个傲气的不愿与这些江湖人士搭话的大小姐形象演绎的是惟妙惟肖。
活财神过寿嘛,自然怎么奢侈怎么来,怎么热闹怎么来,流水一样的珍馐,各种佳酿美酒,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报——吃了么派萧浪,携寿礼新娘花轿一座,来为陆爷贺寿!”
吃了么是什么门派?
还有,谁家寿礼是新娘子花轿啊?
就在众人纷纷疑惑不解的时候,陆鸣江却在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就像是早就等着这位吃了么门派的萧浪一样,不但自己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高声说道:“快,快请萧贤侄进来!”
陆迁迁见状心中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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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的心情,她紧紧地跟在了父亲身后,自然地,很多好奇的客人们也跟着从寿堂走了出来。
但见此时,在寿堂门口,果然有一座大红色的花轿,而站在那花轿边上的,则是一位穿着月白色衣裳的青年,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可长得实在是好看,特别是唇边那朵似有似无的笑意更是让他整个人有了一种三分亲切,三分自嘲,三分漫不经心的奇妙之感。
“萧贤侄。”陆鸣江看着这青年,脸上绽放出来的笑意几乎都快要把他眼角的褶子都给撑开了。
“陆伯伯。”萧浪持剑对他行了个晚辈礼。
“萧贤侄远道而来,老夫十分高兴啊!只不过,这个花轿是……?”陆鸣叫疑惑的问道。
“陆伯伯不要误会,其实我也只是在贵府的大门口恰好遇见这轿子。”萧浪不急不缓地说道。
知道不是萧浪带来的轿子,陆鸣江似乎更加诧异了,他摇着头,失笑着说道:“究竟是谁在给老夫开这种玩笑。”
笑罢,便让人直接掀开那花轿的帘幕。
然后,那花轿里面坐着的人影便显现了出来。
如果说,刚才的陆迁迁让人感到的是一种生命名勃勃的炽热之美,那么这轿中的少女,给人的感觉就是雪莲花一般,柔弱却又圣洁的美,而此时这位美丽的姑娘,却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的捆着。
这种明显违背姑娘个人意愿的画面,让陆鸣江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先是大呵了一声胡闹,然后立刻就让人给这姑娘松绑。
大概是被捆绑的血脉不畅,这姑娘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腿一软,一下子就向前跌去,还是身边的萧浪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