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富海和林沛夏放下礼物,有些拘谨地坐在了炕沿下的凳子上。

    邱富海想了一下,说道:“我们两口子跟金涛称兄道弟,我就跟着他叫您表叔妈吧。

    表叔妈,我们两口子仰慕您的大名很久了,这次冒昧地过来打扰,是想问问我媳妇她啥时候能怀上孩子。”

    白家妇人随和地笑了笑,侧身从身后的抽屉里取出一叠白布。

    打开后也没有用剪刀,直接用手撕下来一截。

    约莫三指宽一尺长。

    随后团成一团,握在两手之间不停地捏呀捏。

    一边还轻描淡写地问林沛夏一些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邱富海盯着白家妇人手上的动作仔细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她的手指缝隙有隐隐约约的金色光芒闪现。

    等到白家妇人捏白布的动作停下。

    梁福海老人急忙站起来走过去,拿起炉盘上用八号铁丝做成的火钩子,帮着把一尺白布穿在上面。

    邱富海这一次看的非常清楚,随着原本被团成一团的白布瞬间展开,它的上面闪过一抹金黄色的微弱光芒。

    林沛夏因为在小心翼翼回应白家妇人的问话,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白布上面的异样情况。

    不过发愣归发愣,邱富海看到梁福海老人站起来了,急忙从身后轻轻拽了一下妻子,他俩也急忙站起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白家妇人一手提着火钩子,一手拿出一根火柴,在炉盘上轻轻一划引燃,然后点燃一尺白布。

    邱富海跟林沛夏目不转睛地看着越烧越旺的白布,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们俩人同时想起梁金涛第二次去收购站的时候,送来的符纸。

    时间不长,一尺白布变化为灰烬,轻飘飘地挂在火钩子上面,随着炉身散出的热气轻轻晃动着。

    梁福海凑到跟前看了几眼,虽然这样的场面他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这一次依旧看不出任何头绪。

    白家妇人轻轻把白布灰烬举到眼前,盯着上面呈现出的古怪纹路看了两眼之后,淡淡地笑了笑,把白布灰烬丢到炉子里。

    随后端起茶杯,徐徐喝了两口,笑对林沛夏欢欢说道:“闺女,你这身子骨没啥大毛病,就是平日里操心太多,精神太紧张了。

    孩子这事儿急不得,放宽心,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多去去有生机的地方,散散心,别老把自己憋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