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牧悦的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不过霍北深说完以后便又收回了目光，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宋楚嫣看到了两人眼眸流转间的互动，抿了抿唇，心中的感官有些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解错。
虽然霍北深表面上看起来好似很冷漠，很严厉，但是和牧悦之间似乎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那是一种对着她时，完全没有的状态。
他对着自己时，虽然不凌厉不冷漠，但却是那种漠不关心，与他无关的状态。
给她的感觉就好像，他此生都不会和她有任何交集，只有疏离。
她抿了抿唇，起身道。
“霍先生，我去个洗手间。”
果然，霍北深一副疏离的模样点了点头。
宋楚嫣微笑了下，转身走了。
牧悦看了宋楚嫣一会儿，收回目光，之后她环顾四周，这球亭里的椅子不多。
一张只有五张，两张被两个客户占了，一张是霍北深的，剩下的就是宋楚嫣坐过的和霍北深旁边的。
她刚才在远处看的时候，以为宋楚嫣是坐在霍北深的身边。
进来后才发现，他们二人中间还隔了一张椅子。
牧悦盯着那张椅子，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坐到那儿去。
坐到他的身边……
可是她不敢，霍北深今天的态度看起来很奇怪，万一坐过去就被他训斥，到时候丢的还是自己的脸。
若是现场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在他面前也无所谓丢不丢脸，但是现在还有两个人在呢，她还是忍一忍吧。
不过，她是真的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