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权贵在的场合,虞笙或多或少总要表现一番,今日宴至中时,她居然还没开屏?
江焳看向江灼,发现她身旁的位置意外空着。
转眼,秦芷柔来到了江焳面前,不知怎么舞的,脚下一软,直直撞了过去。
茶盏被撞翻,温烫的茶水尽数洒在前襟。
江焳几乎在被撞上的瞬间就站了起来。
冷漠地看着跌在地上的女子,面色极为不喜。
茶水也洒在秦芷柔身上不少,她穿得薄,纱衣被晕湿后大惊失色。
“江大人……”
江焳目光沉寂,一个字都未多说,提步便朝院子走去。
江灼嗖地站起身:“哎……”
“怎么这么不小心。”江夫人蹙眉,“灼儿,你跟秦姑娘身量差不多,带她去换件你的衣裳。”
江灼:“我……”
“磨蹭什么?那头还有男子看着,姑娘家的清誉还要不要?”
话间,江焳的身影彻底消失,江灼收回眼,咬牙:“秦姑娘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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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江灼所言,虞笙小跑进江焳寝屋,一路畅通无阻。
推门,淡雅的沉香扑面而来,瞬间使人静心凝神。
房间摆设简洁严谨,桌上书籍分门别类地排放着,文房四宝摆列有序。
墙壁挂着一幅山水墨画,榻上锦被整整齐齐,连丝褶皱都没有。
整个房间跟它的主人一样一丝不苟。
虞笙怔了下神,视线匆匆扫过桌上书册,朝更隐蔽的地方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