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厌脑子一激灵，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嘴，嘿嘿一笑。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你可千万别跟司祈年说我跟你说了这样的事儿，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锦元还没说什么，慕容白厌就赶紧跑走了。
也幸好她大大咧咧不是个细心的人，所以才没发现端倪。
锦元惆怅地坐在那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慕容白厌这样子，显然并不知道司祈年中毒的事儿，别说他了，就连司祈年也是不知道的。
如果锦元说了这事儿，反倒会引起恐慌。
想了半天，最终锦元还是决定自己悄悄解决，这是最好的办法。
锦忠说解药在他手上，锦元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不管怎样，皇帝和锦忠她必须得选择一个。
犹豫了很久，锦元最终还是选择了皇帝。
锦忠自己贪污，付出代价那也是意料中事，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叹了口气，锦元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离开了东厂。
等她再回到景安宫的时候，莺灵已经等候许久了。
“皇太后一大早去哪里了，奴婢还以为您出什么事了呢。”
“我只是到东厂去看看司大人，不用担心。”
锦元明显不在状态，她抬起头，正要说自己去栖月宫看看，猛然想到小哑巴已经不在那儿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无声苦笑。
不知何时起，小哑巴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位置，那个栖月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是锦元心里的象牙塔。
每当她碰到而解决的事情时，都会到那里去静静心，即使小哑巴不说话，也没法给她带来解决问题的办法，但锦元依然能够心安下来。
现在，小哑巴和司祈年合二为一，锦元也失去了最后一块净土，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了。
看到莺灵忙碌的背影，锦元抬起头来，“你昨天晚上去见了贺襄，你们俩聊的怎么样？”
莺灵脸色一红，“皇太后，奴婢最终还是要听从您的意思。你说要跟司大人离开，那奴婢就一直跟着你，若是您不愿意，奴婢自然不会再跟贺襄侍卫有任何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