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您好,您下班了吗?”刘锐接听了电话。曲亚男笑着说道:“我来省城度周末了,刚在亿豪酒店吃过饭。”“你们房间号是多少啊,我去看看你们。”刘锐又惊又喜,说了自己的房间号,又道:“那我现在把闫墨雨他们叫到我房间等您过来?”曲亚男道:“先不急,我先去找你。”刘锐放下手机,回到卧室,将那两床被子叠起放好,又把晾晒的裤衩收起来。几分钟后,屋门被敲响,门口响起曲亚男的话语声:“刘锐!”刘锐忙走过去道:“门开着,总经理您直接进就是。”“嗯?”门开后,刘锐发现外面不只站着曲亚男,还有她老公和孩子。她孩子博星不用多说,之前刘锐在文靖一中见过。她老公与她年纪相仿,身形瘦高,留背头,长相一般,但很有气势,果然有县领导的派头。“叔叔好!”博星很有礼貌,不用家长吩咐,主动问好。刘锐笑着点头道:“博星你也好,在文靖一中还适应吗?”博星道:“适应,老师和同学都挺好的。”曲亚男道:“刘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爱人、杨彦博。”杨彦博主动递手给刘锐,笑道:“刘锐你好,我要跟你说声谢谢啊。”“要没有你帮忙,博星想上文靖一中可是难得很。”刘锐客气道:“杨哥您客气了,平日里曲总很关照我……”曲亚男温情满满的看着他,心道:“我很关照你?你说反了吧?是你很关照我才对!”刘锐客气话还没说完呢,杨彦博就已经不耐烦了。他松开刘锐的手,对曲亚男道:“我想起一件事来,得马上吩咐秘书去办。”“你们先聊着吧,我去打电话,打完在楼下等你。”说完这话,杨彦博也没跟刘锐道别,转身就走,博星也蹦蹦跳跳的追了过去。曲亚男见老公对刘锐不够礼貌,很是不满,却也没法说别的,只能歉意的对刘锐解释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你别往心里去呀。”刘锐笑着摇摇头,他看得出来,杨彦博有点瞧不起自己。不过这也正常,谁叫自己是曲亚男的下属呢?何况杨彦博还是县领导,能跟自己握手说句谢谢,已经是给自己和曲亚男面子了。对于这样的世俗之人,倒也不用跟他一般见识。“总经理您随便坐,我给您沏茶!”刘锐把曲亚男请进屋里。曲亚男说声不用,打量了下屋里的环境,就要落座在外面那张床上。“嗯?这儿怎么了?”曲亚男刚要坐下,却发现床上有一处掌心大小的不规则湿痕。“什么?”刘锐忙凑过去瞧。曲亚男指着那处湿痕给他看,与此同时,又发现那湿痕表面落着一根毛发。作为女人,曲亚男一眼就辨认出来,那毛发好像是女人私密处的毛。再配合着那处湿痕,曲亚男心头一震,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刘锐。刘锐也发现了湿痕和毛发的存在,也很快想起,刚才黄丽趴在那里被自己打屁股。她既然在那里趴过,那掉落一根毛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那一小片湿痕,又该怎么解释?是黄丽在挨打过程中不小心尿出来了,还是这种虐打带给她异样的感觉导致她……一念及此,刘锐脸上划过一抹恶趣味的笑。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曲亚男正表情怀疑的看着自己。“呃……总经理,您听我解释,刚才培训老师过来找我,说等晚点跟我一起查房,结果她坐没一会儿就尿急,就把我赶出去了。之后她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也是刚发现床上这……”曲亚男听后脸上浮现出讥诮之色,质问道:“那现在她人呢?”刘锐指着外面道:“她走了,有急事……”曲亚男哼了一声,很是不悦的道:“我之所以把培训名额给你,是让你过来进修的。”“想不到你一点不珍惜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和女人瞎搞!”“当然最令我痛心的,是你竟然当面欺骗我!”“我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竟然忍心欺骗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是不是闫墨雨?”说到最后一句时,曲亚男已经气得不行,声调很高的爆发质问出来。“闫墨雨?”刘锐先是一怔,随后失笑,但眼看曲亚男一脸怒色,忙又收起笑容。他心中暗道:“这位美女老总也很敏感呢,我不过是帮闫墨雨讨要了一个名额,就被她记住了。”曲亚男见他还能笑得出来,越发生恼,沉着脸道:“你还笑?这么大的事情,你还笑得出来?”“我告诉你刘锐,跟你瞎搞的女人,最好不是闫墨雨!”“要是闫墨雨的话,我一定把她开除,她太无耻了!”刘锐摇头道:“不是闫墨雨,我也没跟任何一个女人瞎搞……”曲亚男大怒,指着那片湿痕道:“现场还在呢,又是那个又是毛的,你还敢抵赖?”刘锐苦笑不已,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和黄丽的结仇始末跟她说了一遍,又放出那段录音给她听。曲亚男听后才消除了对他的怀疑与不满,但看向他的眼神却变得嫌弃。“你也太……太坏了吧?想教训她可以,怎么教训她不行啊,干吗非打她屁股?”“打就打吧,还让她脱了衣服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刘锐讪笑道:“我是想给她制造巨大的耻辱感,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曲亚男埋怨道:“那你也不能那么干啊……”刘锐道:“谁叫她吃饭的时候露胸勾引我,这也是她自取其辱。”曲亚男为之无语,却也不想再就这件事说下去。她目光柔和的看着刘锐,心中生出一股愉悦之情:“他虽然有点恶趣味,但到底是个清白的好小伙儿!”这么想着,她有点羞惭,觉得自己刚才不该怀疑他,更不该直指他和闫墨雨有关系。“呃,我过来就是看看你,没别的事,也不早了,你早点歇着吧,我也走了。”曲亚男不好意思再留下去,提出了告辞,说完就向外走去。刘锐送她出去,心想:“虽然她有点敏感,但对我是真好。”“好容易周末过来和家人团聚,还惦记着来看看我。”心里如是想着,刘锐目光瞥及曲亚男苗条的背影,心头忽然荡起一丝涟漪。他又低头看向伊人那圆润的脚踝,想起自己为她上药的一幕幕,忍不住问道:“你脚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