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太喜欢。”

    “我也不喜欢核桃。”

    池御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符骁着急去拉,背上钉子扎过的一排伤口扯到,疼得他倒吸冷气。

    “你又怎么了?”

    “没事。”

    符骁不想说,他怕池御细问,毕竟池御和父亲水火不容,事情只会更棘手。

    符骁松开手,池御回头看他闭眼撑着头,觉得他好像没有轻松的时候,永远带着一身病,每天奔波,看似是个总裁,应酬时酒杯也从没放下过。

    “你哪儿不舒服?你回来的时候,我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了。”

    池御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他很奇怪,想一走了之,可是一看符骁很虚弱的样子,就硬生生地定住了,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帮别人了个忙,不小心受了伤。”

    符骁抬起头,他强撑着笑笑,觉得后背一阵阵刺痛。

    “严重吗?”

    “没事,去过医院了,过几天就好了。”

    符骁还没缓过来,他卸了力靠在沙发上,开了一天车,也没落实什么事,父亲又突然不见自己了,无力感拉满。

    “你自己能走吗?”

    “没事,你去休息吧,我缓缓就好了。”

    符骁看时间也不早了,想让池御早点休息,可是说出来却句句是疏离。

    他很怕麻烦池御,池御什么都不需要做,照顾人很辛苦,他不要池御再受苦。

    “要缓到什么时候?”

    “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池御大有符骁不去休息自己也奉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