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撤离些,想要离火源远一些,师清浅也热,可是她还想更热一些。

    她伸手用拇指指腹抹去阿翎眼角星点泪水,喘息着一口咬住了阿翎已然烫红得好似要滴血的耳垂,在阿翎的闷哼声中,攥紧了两人衣领,快速去除障碍。

    呼吸急促,指节泛白,阿翎被吻得窒息,师清浅这回的气势实在太凶猛,她竟有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将暗未暗的天色,幽静幽静的屋室,微弱的风卷不起一点掉落衣衫的边角,堆堆叠叠,肆意洋洒,无人在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令人不敢细听的混杂声响才渐渐趋于平静。

    当天际完全暗下时,一线月光从顶上琉璃窗透进,淌上床,恰好落在那略有起伏的薄被上。

    阿翎直挺挺躺着,大口大口呼吸着,失焦的眼神渐渐聚起了光。

    神交原来还能这样,阿翎又一次知晓了些新的东西,她烫着脸恢复了些神志后偏头去看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