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撇撇嘴,那就是听过她的坏话了。

    顾景阳看了眼面前的阿翎,关心问道:“你的伤好了?”

    阿翎腹诽,原来是听说了我被打。

    这她倒是不意外,她当时从霍家宅子里爬出来,街上那么多人瞧见了,旁的人不知道,同在一条街上又都是修士的顾家,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翎无所谓顾景阳心里是不是嘲笑她:“叫我阿翎,我不姓霍。”

    顾景阳眨眨眼,顺着她说的喊了声‘阿翎’。

    “阿翎找我有何事?”

    阿翎正要解释下,顾景阳不等她的回答,自己就给了答案:“可是为着躲清浅?”

    阿翎听这称呼,立马蹙紧了眉头,她正要说她别提这名字,那顾景阳又不等她开口兀自往下说了。

    “这次的事学府里都知晓了,是清浅的错,她也在学府里公开解释这事了,曾老还罚了她呢,现下学府里那混沌岩钟都是她擦的。”

    阿翎冷笑一声刚要说活该,顾景阳没给机会,一个人又说了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被罚。”鲜主富

    “这一个月学府格外热闹,我原都不那么早去学府的,要不是为了瞧这热闹,我都还能多睡会儿,你没看见真是太可惜了。”

    说着也不给阿翎说话的机会,从袖子里就掏出了一颗乾坤珠,对着阿翎眨眨眼,笑得更灿烂了。

    “幸好我给记录下来了,想看吗?”

    阿翎正要说不想,顾景阳还是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可有意思了,我放给你看,你可别笑得太大声。”

    阿翎:.......

    一句话都没插上,笑不出来。

    顾景阳说完默念口诀,车厢内瞬间如同罩上厚厚一层黑布,一点光亮没有,只有那乾坤珠闪着一缕缕光线,两人面前投放出了被记录下的画面。

    画面上,师清浅一身白衣,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寡淡神情,站在一柄长剑上如履平地,御剑飞起,手里头拿着一块与她气质十分违和的抹布,认认真真地在擦学府的混沌岩钟。

    她擦得很细致,边边角角,御着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稳当得很。

    阿翎捏紧了拳头,这货果然已经会御剑飞行了,当初那坑怪不得困不住她,她都会飞了,竟然还要和她抢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