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显不对劲的聂小雨。
陆小海动作没有任何的改变。
依然温柔无比。
脸上的笑容，也还是那抹痴迷到甘愿为聂小雨付出一切的表情。
但他的眼神中。
却明显闪过一丝清明，而后又被疑惑取代。
在他刚刚神魂突然震动一下的时候。
就已经发现了聂小雨不对劲。
这绝对不是正常状态下的聂小雨。
甚至……
此刻的聂小雨，到底还是不是聂小雨。
陆小海都不能保证。
但聂小雨毫无征兆的变化，却让陆小海也不敢随意的尝试。
去验证，她到底怎么了。
但是陆小海知道。
不管聂小雨到底怎么了。
可即将带来的巅峰，绝对能够让她的身体和意识，都处于一种极致畅快的失神状态。
而这个节点。
就是他能探查聂小雨为什么突然发生这么大变化的时候。
于是。
陆小海没有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