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他吊起来!”周淮踢了踢张琢的脑袋,张琢被周淮那两脚踩的头脑发昏,被人捆起来吊在吊灯上时,才缓过神来,他奋力的挣扎踢踹着想要捆绑他的人。
那些保镖的动作却愈发的粗鲁,甚至有人偷偷给了他两拳,打在肋骨上,疼的他眼前一黑。
周淮那些过生日的同学,被保镖强制按在座位上,周淮则被捆在了椅子上,口中塞了一块手巾。
张琢被吊在了饭桌中间的吊灯上,这间房间的棚顶很高,即便是吊在吊灯上,张琢也需要踮着脚尖才能才能踩到桌面。
周子琛上下打量了张琢一眼,侧过头看向一边的周子漾说道:“你去把他的衣服脱了。”
鼻青脸肿的周子漾浑身一颤,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抗拒。
周子琛站在周子漾身后阴冷的声音说道:“你不脱他的,我就脱你的。”
周子漾还是站着没动,他眼中有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周子琛从身后猛地推了他一把,周子漾踉跄的走了两步,跪倒在地上。他看着被吊在桌子上的张琢,颤声说道:“我不!”
周子琛笑了,他那一双阴冷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原本阴郁俊美的面容,因为这笑容甚至变得有些诡异的甜美。他道:“好!!你终于学会反抗了,是因为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吗?弟弟,你也变得更有趣了。”
坐在地上的周子漾,却在听到他亲切的称呼自己为弟弟的时,止不住的开始全身发抖。他眼泪模糊的看向张琢,嘴里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张琢看着神情有些癫狂的周子琛,想到上辈子某些传言,据说周子琛患有某种精神疾病,有些时候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张琢皱着眉,没有说话,他冷冷的看着周子琛,只见走到周子漾身后,抬脚踩着他的后背猛踢了一脚道:“去把他衣服脱了!”
周子漾缩成一团摇头。周子琛又踹了一脚,这一脚他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直接将干瘦的周子漾踹出去老远。周子漾还是抽噎着摇头。
眼看着周子琛又要下脚,张琢喊道:“周子漾,你过来,只是脱衣服而已,我不在意。”
是的,张琢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周子琛是个直男,而且他偏爱幼女,他甚至都不会把他内裤脱掉,因为他看不了同为男人的那根东西,想要脱他的衣服应该只是想要羞辱他,打他而已。
这对遭受过强奸的甚至被当众侮辱过的张琢来说,只是有些难堪,到不至于要死要活。
周子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他一把抓起周子漾,将他扯到了桌子上,戏谑的道:“你看,你想保护的人都同意了,你还在抵抗什么。”
周子漾的眼眶早已经兜不住泪水,豆大的眼泪,一行一行的从脸颊流淌下来,张琢看着周子漾鼻青脸肿的小脸,还惨兮兮的躺着眼泪,他想到了自己弟弟。
那也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少年,小时候总是围着他转,用甜甜软软的声音叫着他哥哥,晚上还会缩在他怀里睡觉。
“别哭了,坚强点!”张琢眼神迷离的看着周子漾,声音无比的温柔。
周子漾好像被这声音刺到了一样,他把脚放在了张琢的脚下,让他踩着自己,不必吊着手腕。他一只手扶着张琢的腰,另一只手则颤抖的落下了衣服的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