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妻子在外偷情被抓包的错觉。
程之然压根不敢直视程祈，略低着眼，还没说话，楚阔先出声，“程哥？好久不见了。”
空气静了一瞬，程祈紧盯着他看，似乎是在找记忆里有没有这么个人。
也许又不是这个缘由，毕竟对方是什么人他压根不在乎。
他只抬了点下巴，声调几分情绪难测，“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最近几天。”
“是在外边混得不好？”
这话说得，程之然在一边听得都替楚阔尴尬。
也不知道程祈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平时商场上杀伐果断，说话滴水不漏，今天跟小学生斗嘴似的。
哪有人会这么叙旧，说话夹枪带bAng。
但这两人她一个不熟，一个唯恐避之不及，便没多管闲事，安静缩在一边当背景板。
她更在意的是怎么逃回学校。
“程哥说话还是那么幽默。”楚阔显然心理承受能力强，没怎么受到伤害，一笑置之，“之然好像没学到哥哥这点呢。”
程之然头皮发麻，眼看着程祈目光瞥过来，冷声冷气吐出几个字：“是吗，之然？”
也许自小生活环境影响，程之然有着格外敏感的心思，几乎只从语气里就辨别出这个男人在不满。
控制yu也好，男人间莫名其妙的较量也罢，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楚阔怎么样她不关心，程祈的老虎PGU是绝对不能m0的。
虽然她不想，但还是放软了声音，“哥哥，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落你车上了。”
也没多矫r0u做作，平常不过的语气。
程祈却听出几分不想惹他的意味。
“我陪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