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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你的犯错,我只能一再容忍,忍到无法忍耐,就想尽办法揪着自己的大腿,告诉自己不痛,我还有未来,我还有锋仔,我还有很多美好的可能,我要相信你,相信你曾说过,却早成为泡影的真情实意。」—何秋月

    阖上这本老旧的日记,不时的摩娑翻弄左手中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锺世锋的眼神中出现的倦意,阑珊而静默,看着吊挂中的nV人,双手呈现一种大字型的自然垂下,空洞的眼窝中汨汨的冒着血,一路从里头流淌至额头,与脖子开口喷出的血合而为一。

    x部原来是假的呢,这样吊挂的时候,过於不自然的挺直和集中的曲线似乎看起来有点尴尬。

    原本好好一张端正的脸,现在看起来只是毫无生气的被反过来吊挂着,眼皮半阖半张的,嘴巴也微启,脸上的r0U更是不自然的向上悬浮,看起来真不像她。

    电视上演的是假的,不管Si的时候冤不冤枉,Si的时候,眼睛嘴巴都是闭不上阖不拢,看起来泄气又颓丧,自尊一点也不剩。

    真是脆弱啊,以为这个nV人会陪伴他再久一点的。

    颈动脉划开之後,她的血缓缓流出。

    放血的过程很快,五分钟内就会流乾,他打开了一旁的水龙头,先用沐浴r清洗着自己的双手和脸庞,看着喷血中的nV人,他握着了自己的慾望中心,昂扬而坚y的分身透过血Ye奔腾的蠢蠢yu动。

    他就喜欢这样的血腥与痛楚,这让他兴奋不已

    结束时他S在nV人的脸上,然後他继续冷水洗浴,转身拿浴巾的时候,那nV人的脸庞已经失去了血sE,血Ye也近乎静止。

    本来漂亮的花朵,失去了水的滋润,便会显得有点乾皱皱的。「帮你浇点水。」他开了冷水,将莲蓬头挂在架子上,将nV人身上淋漓鲜红的血水缓缓洗净,垂挂在地上的发丝沾染上了黏浊浊的血水,透过冷水慢慢淡化而清澈,顺着下水道一路远去。

    他回到房间,将刚才收集下来的左眼眼球装进玻璃瓶里头,失去滋润的眼球角膜,会在几天之内从晶莹剔透缓缓变得W浊,稍纵即逝的美丽。

    她们Si前的舞蹈,最後对於未知的恐惧与失去力气时的苍白空洞,堕入迷梦虚幻的朦胧与即将奔向将Si的畅快感,b起任何他玩过的动物要更美。

    她们是甜美的石南花,绚烂的燕尾蝶,是竭尽所能想要美丽最後一回的刺鸟。

    结束之後,他将自己包裹起来,感受着幸福,因为今天晚上,他知道自己会梦到那个魂牵梦萦的母亲,她会再次拥抱他,珍惜他,让他感觉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的存在,能够带给她希望。

    他一直都是这样和母亲相处的。

    越是痛苦的时候、困顿的时候,母亲就越是对待他温柔。

    隔天早上,他回到地下室处理屍T,准备了大片的塑胶纸铺在地上,将屍T冷冻之後切割,然後进行烹煮。

    人头和指头这种很容易被辨认出来的东西,绞碎,或是用化学药剂处理得面目全非後,再进行烹饪,虽然要耗费不少功夫,但更加安全。

    烹煮之後就能够随意倒在厨余之中,他总是分批倒进附近大餐厅後厨的厨余桶,那半个人高的厨余桶,里面都是沉甸甸的馊水,混进一些r0U块也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