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慢慢大了,白一鹤越来越懒得动。
他本来就是个怠慢的性子,现在像是更加找到机会松懈了一般。怀泽看他这样不行,怀孕期间不多动动,怕是到时候生宝宝的时候要吃苦的咧,便喊着厉淮带他多走走。
厉淮倒像是能扛住白一鹤委屈的大眼睛的样子呢?也只能硬下心来,每天都架着他的俩小细胳膊,从背后搂住他,带着人在家里晃晃悠悠地转,跟哄小孩儿似的。
后来可算想了一个方法,专门定制了那种吸磁式的拼图,给他挂在墙上。散落的图块可也是不敢散在地上让小祖宗弯腰去捡的,都给他特地推了一个小高脚圆桌放在手边。白一鹤每天站在那儿对着墙上玩拼图,虽然还是懒洋洋的,但是他也知道家里人是为了他好,找图块拼图块之间,好歹也是能挪个几小步。
天气慢慢回温之后,穿的衣物也就慢慢轻薄了不少,人都轻快了。怀泽便开始自己上手拉着白一鹤走动了,每天都喊着白一鹤跟他和厉自铭一块儿去遛西西。
到底也是不敢让白一鹤牵着西西的,虽然西西个头小,真疯起来还是生怕扯着白一鹤了。怀泽都自己牵着绳,和厉自铭一左一右把白一鹤夹中间,要真有什么踩不稳的,两边一把就能担得住他。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不急,晃晃悠悠地在小区里逛。有时候厉淮下班回来,看着这三人一排站在他车前等他停车,那其乐融融的样子,他都有些吃味到底谁才是亲生的了。
怀泽瞪他:“出息了你,还跟老婆小孩争宠,这边哪个都是亲生的!”
白一鹤笑眯眯地去牵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跟在怀泽厉自铭身后一起回家,伏在他耳边说小话。
“我可不能是亲生的呀……”
“不然就只能叫你哥哥了。”
“你说是不是呀,哥哥~”
厉淮被他撩地不行,偏偏还真的拿他没办法,再是不敢动他的了。
晚上白一鹤跪在厉淮面前的软垫上,小心翼翼地给他舔鸡巴。
厉淮看见这人捧着大肚子,睁着水润润的大眼睛看着他,喉间细细地哼着含糊的“哥哥”,鸡巴涨得老粗,又不敢真的操到他喉咙,生怕引得他难受,不上不下地都快逼疯了。
最后被他含到一半还是拔了出来,带着他柔软的小手快速地撸动着。白嫩的小手圈着紫涨的鸡巴,谁看都要情欲上头。
厉淮低低地喘着,射在了他的大肚子上。
白一鹤唇齿间都是散不去的男性的味道,带着点膻,他胸口有些恶心,撅着嘴跟厉淮讨要亲亲。厉淮温柔地噙住他的软唇,白檀冷香和栀子花香交融,一点一点地驱散了他的不适。
五月底的时候,白一鹤就住到医院去了。
厉淮总算被允许从公司中抽出身来,一天24小时不离地守在白一鹤身边,白一鹤一有什么动作,他比白一鹤反应还要大。白一鹤都不禁笑他,半靠在床上,用软嫩嫩的脚丫去踹他。
厉淮顺势捧住他的腿,在上面戳了戳,看见戳下去的小坑紧贴着手指又弹了回来了,才算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