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放学,铃声一响,李宿夕再次眼睁睁望着陆泉出了教室,被迫困在座位,脸上带笑地附和前来搭话的新同学——哎,有时候太受欢迎也是个烦恼。
终于走出校门,他按照消息来到停车位,敲响了其中一辆豪车的车窗。
车门打开,他嬉皮笑脸地钻进去。
“我姐今天用车,谢谢漂亮的白小姐愿意载我一程。”
白梨笑着别他一眼,“到东区来,变这么寒碜啦?”
李宿夕向司机报了东区的新住址,扣上安全带坐好,“我现在住我姐那儿,她最讨厌家里那一套。”
“啧,我反正不理解你姐,放着家里的财产不要,情愿自己累Si累活,我绝对忍不了。”
“哈哈,追求的东西不同,你怎么知道她是在忍呢。”
白梨不置可否地扭了扭脸,朝前面慢速掉头的司机吩咐道:“刘姨,一会儿我约了人逛街,先送李宿夕。”
轿车上路,李宿夕颇有兴味地转向窗外还没看腻的风景。
“话说,你和陆泉熟吗?我这几天正心惊r0U跳等着林松潜打击报复呢,结果等半天人影都没见着,怎么回事嘛。”
“你、”白黎无语至极,嗤笑一声:“皮痒可以直接跟我说,你就祖上积德吧,要换了以前、”她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跟嗅到腥味的狐狸似的,李宿夕顿时来了劲,“什么,以前怎么了?”
白黎探究地对上他笑盈盈的脸,“合着我那些话说给聋子听了,你对陆泉不是认真的吧?”
“反正——也无聊嘛,你不觉得舞会那晚特好玩吗?”李宿夕狭长的狐狸眼微眯,狡猾又尽显调皮,他想起林松潜直白无视他的样子,歪头找了个合适的形容,“尤其林松潜,b你说的可幼稚多了。”
“林松潜哪里幼稚,你瞎说什么!”白黎猛地提高了声音。
“嗯?”立即品出了点东西,李宿夕坏笑道:“哦——我说呢,原来你不是忌惮林松潜,而是在意的不行、”
“那又怎样?”被拆穿了,白黎大方承认,“林松潜的气质你们这辈子都学不成!”
“诶哟!”
“你就酸吧,别看他一碰着陆泉就变绵羊,他手段厉害着呢。”
李宿夕半是好笑地呵了一声,“和自己的继妹光明正大谈恋Ai、连跳个舞都要管的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