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分钟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阮星若被迫收起了手里的银针,面前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中医。
他的本事,单看年龄就很有说服力了。
与他比起来,阮星若就显得太过年轻,经验不足。
也难怪傅仲华会不信任。
“带着你的人从我家离开。”傅珩臣微微合了合眼,冷着声音拒绝。
“无论咱们父子有什么矛盾,都不应该影响到悠悠的治疗。”
“你刚才要扎的可是合谷穴和太冲穴?”
老中医没有着急为悠悠诊断反而自信满满地问起了阮星若。
“是。”
阮星若病没有藏着掖着,十分直截了当地回答。
“这两个穴位都是解肝毒之所,一般学艺尚浅的人会觉得无论中什么毒,扎这两个穴位都可以。”
他捋了捋自己的须发,“但今天老夫就要告诉你,这一针扎下去只会害了人,悠悠小姐从今往后,恐怕再无生路。”
再无生路这个词语一说出来,傅仲华脸色一变。
“悠悠小姐的毒素主要集中在肝部,肝毒解开之后,若是没有极好的办法能够抑制或者导引,便会蔓延至全身。”
在他的口中,不治身亡便是悠悠最后的结局。
“你听到了没有?不是所有人都能治病的,你找来的庸医,能对悠悠的生命负责吗?这可是你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
傅珩臣满脸的嘲讽,“既然知道是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当初你为什么不闻不问?”
悠悠也是在那个时候中毒的。
傅仲华的脸上划过了几分落寞,“你哥哥是我的儿子,他去世之后,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痛难忍。”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