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雅还觉得在椅子上骑彦仪不太妥当,挽着让他躺到了里屋的榻上。
将她这容貌妖冶的乖义子的衣裳拉开,便能瞧见他那四月余的孕肚上白皙的肌肤被养得颇为莹润,双腿之间那根已经开过bA0的年轻也是粉白而涨y地立得颇端正,显然是发自内心地准备好在这里承宠了。
若是在晚上,温雅大约会先同他亲吻一番而让彦仪先动情。然而此时仍是白天,保不齐门外会有禁卫通报,因而适宜速战速决,她便简单从衣裙里解下里K,跨在她这乖义子的腰间对着那根粉白的大往下坐。
饶是彦仪主动邀宠,在极敏感的顶端被紧窄的x口挤压时,也禁不住本能地双手护住刚显怀的小腹,音sE上不自觉带上了哭腔:“呜……g娘……轻些……”
“别怕。”温雅也不想让他叫得声音太大,于是收着劲半寸半寸地往下坐,手上也安慰地握住彦仪护着孕肚的手指,“已然这般y了,坐下去便不会伤到胎儿。”
彦仪前些日子因为害喜,基本都没怎么侍寝过,此时尽管怀孕的月份不算大,再度被g娘骑在上也是颇为难过。偏偏他也知道在这行g0ng书房中不好大声哭叫,又舍不得使劲抓g娘的手,便只得咬紧了贝齿,等待g娘将他那根又大又y的贱完全g进x里。
温雅瞧着他不像是舒服的模样,还颇为T贴地问:“乖彦仪,可是疼得厉害了?”
但彦仪却是紧绷着身子,仅是将她那柔软的手掌贴在自己小腹上,从抿得有些发白的唇间勉强挤出回应:“不、不厉害……呜……只要g娘高兴……”
若是别的小面首在温雅面前如此,则大约是为了获宠而委曲求全。然而温雅知道彦仪向来没有做小伏低的概念,她这乖义子既然说要她高兴,便是真心为了让她g得舒爽而宁愿自己忍着难过。
“傻孩子,做这事讲究两情相悦。”温雅停住了坐入他那根硕大的动作,却是俯身贴着彦仪有些隆起的小腹,而低头去吻他线条优美的锁骨和颈侧。
彦仪只感觉到g娘柔软的身子,仿佛是隔着他的肚子同腹中的孩儿亲密地贴在一起,顿时从心底涌起强烈的Ai意。由此仅是被亲吻颈侧便不由得动了情,双腿也顺应本能地曲起来,脚踩着榻面将他那根年轻的大无意识地往前送。
“想要了?”温雅直起身,却没有直接用力坐,而是用手撑着r0u了一把彦仪白皙如玉的xr。
因为怀孕的缘故,彦仪原本有些单薄的身子近来也壮实了不少,是机T为孕育和保护孩儿做出了充分的准备。而他原本粉致的r晕在孕期也稍微扩展了,sE泽变得更浅,m0起来的手感也更实了些,俨然是已经有些涨N。
彦仪的xr被1E,不免觉得有些酸胀,不过这x前的胀痛倒是转移了些许他的注意,让温雅趁着机会又在腿间稍用力,将已经抵进x口的那根又大又粉的年轻向里面继续坐进去。
这同时被又骑坐,按理来说是该双倍地疼痛,然而此时彦仪心里的依恋已然被完全激发出来,却是将身上的难过完全盖住了。由此他便只剩下曲着双腿将脚趾抓紧榻面,双手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而本能地一边紧绷着腰身让骑着他的g娘C弄得得力,而一边压不住声量地哭叫出来:“g娘……啊嗯……奴……奴要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