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杰回想,他昨晚不顾阮莼的手掌被玻璃割伤,却还用淋浴头,用冷水冲刷了那么久,还把她拖出来一阵折腾。
此时想来,她作为一个女人,怕是起码丢掉半条命。
但他能狂妄至今,自然不是轻易认错的人,是以,他不屑地说:“阮期海昨天自己都在楼下给我打掩护,他好意思来说我?”
“你蠢吗!
阮期海还愿意跟我们维持姻亲关系,是为了共同的利益。
他还指望阮莼管理阮氏,他的底线,是阮莼的生命无虞。
往常你对阮莼做什么,没有在他眼皮底下,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这回,他就在楼下,你闹这么大,会被理解为对他的挑衅。
即便他不疼女儿,连面子都不要吗!”
秦毅宏痛心疾首地点拔。
秦斯杰终于哑声。
“你现在去假装住院,毕竟昨晚阮期海看到你受伤了,你也说了是阮莼先划伤你。
等阮家找来的时候,我们再谈。
至于查证救阮莼的人的来历,我们暗中进行。
既然你怀疑那人是傅鸣野,我去凤月瑶那边探探消息,看傅鸣野昨晚究竟在哪儿。”
秦毅宏心里早已有了计划。
秦斯杰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听从他的安排,去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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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熠景来医院看望阮莼。
阮莼见到他,不免联想到傅鸣野。
尽管她一直提醒自己,傅鸣野是个“叛徒”,但还是忍不住试探:“苏总,听萤雪说,是你找的人把我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