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很确定自己并不是放下了什么,而是终于能坦然面对一些再也不会被解释的事。
写完后,她坐在画室窗边直到天完全黑透。
回到宾馆,她打开手机,看到林西发来的几条语音。
【你是不是去了母校?】
【你不告诉我就走,也太不仗义了吧!】
【不过我猜你一定一个人去了那个画室了!】
【我还在想……你如果真见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会不会突然哭啊?】
她没点开,直接拨通了林西的电话。
林西接得很快。
“你怎么突然打过来了?”
“我看了你发的语音!”
“你果然去了!”
“嗯!”
“哭了吗?”
“没有!”她轻声说。
“但我想了很多!”
“你有没有想,丁砚之也可能在想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
“他前天在画室讲课的时候,带着墨镜!”林西说。
“我一个同学说他站在讲台上讲了一节课,声音都在抖!”
“他不想让人看出他眼睛又差了!”